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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知夏把瓷板画放在台灯下,指尖抚过画中姑娘的衣角,忽然发现瓷板背面有浅浅的刻字,用放大镜一看,是 “岁岁思禾,年年盼归” 八个小字,刻得极轻,像是怕碰碎了念想。她立刻给沈慕言打视频电话,镜头里沈慕言看到瓷板画,眼眶瞬间红了:“这是父亲常说的‘忆禾瓷’,他说每年桂花季都要画一张江南,攒够十张就带回给阿禾阿姨,可到最后,只攒了七张,这张河埠头,他在回忆录里提过,说画完后对着它坐了一夜,哭湿了半张纸。” 会见本站标明您赞成:本站一切数据取材料、任何告白仅供您回到城里的出租屋,陈念把相机放在书桌上,翻来覆去地看。相机的机身侧面刻着两个小小的字——“清沅”,是奶奶的名字。她试着打开相机的后盖,里面竟然还装着一卷胶卷,胶卷的包装纸已经泛黄,上面印着“柯达”的标志,看款式像是几十年前的老胶卷。陈念心里一阵激动,她想起楼下有家老照相馆,老板姓周,听说以前是专门拍胶片的,或许能帮忙把胶卷冲出来。第二天一早,她揣着相机就往照相馆跑。周老板六十多岁,戴着圆框眼镜,手里正拿着块布擦拭一台老式放大机。听说她要冲老胶卷,周老板先是皱了皱眉,说“这老胶卷放了这么多年,能不能冲出来不好说”,但看到相机上的“清沅”两个字,眼神忽然变了,他盯着相机看了半天,问“这相机是陈景明老先生的吧”。陈念愣了:“周叔,您认识我爷爷?”周老板叹了口气,拉了把椅子让她坐:“何止认识啊,当年你爷爷可是咱们这一带有名的摄影师,我还是跟他学的冲胶卷呢。”审慎参考,材料、告白皆去自收集取本站出有任何干系,请自止分辨实真,本站没有启担您的任何益得战义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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