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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见本站标明您赞沈慕言从书房里拿出一个木盒,打开后,里面放着一只和许知夏带来的一模一样的银镯,只是内侧刻着的是“砚青”两个字,还有一沓画稿,上面画的都是同一个姑娘——梳着麻花辫,在蚕桑地里摘桑叶,在河边洗衣,眉眼和奶奶年轻时的照片一模一样。“这只银镯是我父亲当年一起打的,本来想等结婚时给阿禾阿姨戴上,结果没来得及,”沈慕言拿起一张画稿,“这些画都是他在台湾画的,他说想把阿禾阿姨的样子记下来,万一有一天能见到,还能拿给她看。”许知夏看着画稿,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,画稿的纸已经泛黄,笔触却很细腻,能看出沈砚青画的时候有多用心,他在台湾的那些年,一定每天都在想念奶奶。成:本站一切数据取材料、任何告白仅供您审慎参考,材料、告白皆去自收集取本站出有任何干系,请自止分辨实真,本站没有启担您的任何益得战义务“那外公呢?他后来没回来找过姨婆吗?”林晓追问。母亲摇了摇头:“回来过,1954年春天,周静安回来了,可那时你姨婆已经走了半年多了。你外婆没告诉他真相,只说玉念跟人去了外地,不想见他,还把他赶走了。”林晓皱起眉:“外婆为什么要这么做?姨婆明明等了他那么久。”“你外婆是怕他难过,”母亲说,“那时周静安刚在上海站稳脚跟,你外婆觉得,让他以为玉念好好活着,比告诉他真相好,至少他还有个念想。后来你外婆嫁给了你外公,生了我,就再也没提过周静安和玉念的事,连这方手帕都藏得严严实实的,我也是小时候偶然翻到相册,她才跟我说了几句。”林晓捏着手帕,指腹抚过“念安”两个字,忽然觉得眼眶发烫。她想起外婆生前总在雨天坐在窗边,手里拿着绣针,却不绣东西,只是对着窗外的雨发呆,那时她以为外婆是老了,现在才知道,外婆是在想妹妹,想那个没回来的人。“那周静安后来怎么样了?他在上海还有家人吗?”林晓问。母亲想了想:“你外婆说,周静安后来好像留在了上海,当了中学的校长,至于家人……她没说,也没再打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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