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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见本站标明您赞成:本站一切数据取材料、任何告白仅供您审慎参考,材料、告白皆去自收集取本站出有任何干系,请自止分辨实真,本站没有启担您的任许知夏追问“那照片上的男人是谁?奶奶为什么从来没提过?”母亲指尖划过照片上的男人,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,“他叫沈砚青,是从上海来的学生,1946年到咱们镇的蚕桑学校当老师,住你奶奶家隔壁。你奶奶那时候刚二十岁,每天去合作社养蚕,沈砚青总去看她,帮她记录蚕的生长情况,还教她认字。”母亲说,沈砚青会画画,尤其擅长画瓷,他常把镇上的风景画在瓷片上,送给林阿禾,林阿禾就把瓷片藏在首饰盒里,没事就拿出来看。1948年的春天,沈砚青用自己攒的工资,在镇上的银匠铺打了这只银镯,刻上“阿禾”两个字,送给林阿禾当定情信物,还说等年底就娶她,把她接到上海去,一起开个小瓷坊。可没等到年底,沈砚青就接到家里的信,说父亲病重,要他立刻回上海,临走前他拉着林阿禾的手说“阿禾,等我,我一定回来接你,这镯子你戴着,就像我在你身边”,林阿禾把银镯戴在手上,送他到镇口的石桥,看着他的船消失在河尽头。何益得战有一天,许知夏在整理奶奶的旧书信时,发现了一个用红绳系着的信封,上面没写地址,只写着“砚青亲启”,是奶奶的字迹。她拆开信封,里面是几张泛黄的信纸,写着:“砚青,今天合作社的蚕又结茧了,我挑了最好的几个,想等你回来给你做蚕丝被。镇上的老槐树又开花了,我捡了些晒干,放在你送我的瓷盒里,你要是回来,就能闻到花香了。我每天都去镇口的石桥等,船来了又走,总以为下一艘船上会有你。他们都说你不会回来了,可我不信,你说过要带我去上海看瓷坊,要给我画满一屋子的瓷片,这些我都记着……”信没写完,最后一笔拖得很长,纸页上还有泪痕。许知夏把信交给沈慕言,沈慕言读着,眼泪滴在信纸上,“我父亲也有一封没寄出的信,写给他的阿禾,说等他回来,就带她去看黄浦江的船,带她去吃上海的生煎包。”义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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