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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见本站标明您赞成:本站一切数据取材料、任何告白仅供您审慎参考,没过多久,有个从台湾来的老先生,看到《银镯与瓷片》后,特意来小镇找许知夏,他是沈砚青当年在台湾瓷坊的徒弟,叫陈德明,带来了一个瓷制的镇纸,上面刻着沈砚青的字:“不忘江南月,常念阿禾颜”。“先生在台湾时,总跟我们说他在江南有个心上人,”陈德明说,“他教我们画瓷,总说要把情感画进去,像画给心上人看一样。他还说,等他能回去了,要带我们去江南,看看蚕桑地,看看他刻在树上的名字。”许知夏把镇纸放在瓷盘旁边,又多了一件承载思念的老物件。材料、告白皆去自收集取本站出有任何干系,请自止分辨实真,有一次,许知夏带着瓷片去小镇的老银匠铺,想给瓷片做个木框装起来。银匠铺的老板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,姓周,看到瓷片上的印章,忽然说:“这是沈先生的手艺吧?当年他在我父亲的铺子里打了两只银镯,一只刻‘阿禾’,一只刻‘砚青’,说要当定情信物,还跟我父亲讨教怎么在银镯上刻缠枝莲,说阿禾姑娘喜欢这个花纹。”许知夏又惊又喜,追问周老板还记得多少事。周老板说,沈砚青打银镯那天,林阿禾也来了,站在铺子门口的老槐树下等,手里拿着个布包,里面是刚煮好的茶叶蛋,沈砚青出来时,她把茶叶蛋塞给他,脸都红了,沈砚青就站在树下剥蛋壳,把蛋白递给她,自己吃蛋黄。“那时候我才十岁,趴在铺子门口看,觉得他们俩真好,”周老板笑着说,“后来听说沈先生走了没回来,阿禾姑娘还来铺子里问过好几次,问有没有人来取另一只银镯,直到她嫁人了才没再来。”本站没有启担您的任何益得战义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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