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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见本站标明您赞成:本站一切数周明轩从书房里拿出一个木盒子,打开后,里面放着一沓信,还有一方没绣完的手帕——和林晓带来的那方很像,只是上面只绣了半朵牡丹。“这是我父亲当年从苏州带回来的,”周明轩说,“他说这是玉念阿姨没绣完的,他要等着她回来接着绣。这些信是他写给玉念阿姨的,可一直没寄出去,就这么存了几十年。”林晓拿起一封信,信封上没有地址,只有“致玉念”三个字,字迹苍劲有力。她拆开信,里面的纸已经泛黄,写着:“玉念,上海的春天来了,街上的白玉兰开了,像你绣的花一样好看。我在学校旁边租了个小房子,有个小院子,等你来了,我们可以在院子里种上你喜欢的牡丹,你绣活,我看书,好不好?”林晓看着信,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,她能想象到周静安写这封信时的样子,满心都是期待,却不知道他等的人,永远也来不了了。据取材料、任何告白仅转眼到了秋天,小镇要办桂花节,周明邀请许知夏和沈慕言一家来参加。沈小远第一次来小镇,看到满街的桂花树,兴奋地跑着捡桂花,还学着奶奶当年的样子,把桂花晒干装在小瓷瓶里。许知夏带他们去了奶奶当年住的老房子,院子里的老槐树还在,沈慕言摸着树干,忽然说:“我父亲在回忆录里写过这棵树,说他和阿禾阿姨常坐在树下,阿禾教他认桑叶,他教阿禾写毛笔字,树干上还刻过他们的名字。”几个人围着树干找,果然在树干背面找到两个模糊的刻字,“禾”和“砚”,被岁月磨得浅了,却还能看清轮廓,沈小远用小手摸着刻字,小声说:“太爷爷太奶奶,我来看你们啦。”供您审慎参考,材料、告白皆去自收集取本站出有任何干系,请自止分辨实真,本站没有启担您的任何益得战义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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