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线上 免有一天,许知夏在整理奶奶的旧书信时,发现了一个用红绳系着的信封,上面没写地址,只写着“砚青亲启”,是奶奶的字迹。她拆开信封,里面是几张泛黄的信纸,写着:“砚青,今天合作社的蚕又结茧了,我挑了最好的几个,想等你回来给你做蚕丝被。镇上的老槐树又开花了,我捡了些晒干,放在你送我的瓷盒里,你要是回来,就能闻到花香了。我每天都去镇口的石桥等,船来了又走,总以为下一艘船上会有你。他们都说你不会回来了,可我不信,你说过要带我去上海看瓷坊,要给我画满一屋子的瓷片,这些我都记着……”信没写完,最后一笔拖得很长,纸页上还有泪痕。许知夏把信交给沈慕言,沈慕言读着,眼泪滴在信纸上,“我父亲也有一封没寄出的信,写给他的阿禾,说等他回来,就带她去看黄浦江的船,带她去吃上海的生煎包。”责声名
会见本站标明您赞成:本站一切数据取材料、任何告白仅供您审慎参考,材料、告白皆去自收集取本站出有任何干系,请自止分辨实真,本风从展厅的窗户吹进来,带着远处桑田的味道,许知夏仿佛又听到了奶奶的笑声,看到了沈爷爷握着画笔的手,看到了老槐树下,那些带着老物件的人们,正笑着,把故事,讲给下一个人听。初秋的桂花又开得满镇香时,许知夏接到了李墨林的电话,老人在那头声音有些激动:“知夏侄女,我想回江南看看,看看砚青兄念叨了一辈子的小镇,看看阿禾姑娘的家。” 许知夏连忙应下,挂了电话就去收拾奶奶生前住的西厢房 —— 她特意留着屋里的旧家具,樟木衣柜、竹编凉席、窗台上那盆奶奶养过的兰草,如今由她接着照料,叶片绿得发亮。站没有启担您的任何益得战义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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